惡役只有死亡結局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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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管家確認完訓練場的訓練時間到傍晚結束,我無聊地翻著書等著日落到來。
「唉,身處於遊戲中,還要練習世界上絕無僅有的十字弓。」雖然有些煩人,卻也別無選擇。在收到皇太子到威脅信之後,我只能想著要怎麼保護好自己。
好消息是我現在已經擁有能夠保護自己的武器了。我不會像公爵擔心的那樣,對惱人的女士進行攻擊;相反地,我會攻擊那些打算要我的命的男人。尤其是那個皇太子,最危險又最需要防範的人!如果我射偏的話,會因為攻擊皇室成為死囚而喪失生命。
只要這個十字弓像公爵所說的那樣,會發動魔法讓別人失去真正的記憶就夠了。
真是完美!
我眼前想像出皇太子的被我攻擊後昏厥的樣子,接著幻化成泡泡消失。
這只是個防禦性武器,我試著說服自己冷靜下來:這不是拿來殺人用的,所以不用額外加上自己多餘的想法。
過了一會兒,太陽從邊界消失。我早已換好便於狩獵的服裝準備出門。在伊俄卡帝國貴族女性因為她們極少參與狩獵,而沒有正規分列式狩獵服裝。所以我穿著緊身吊帶褲,穿著馬甲式的皮背心,站到鏡子前。原想著穿男人款式的衣服會很可笑,但看清鏡子裡的身影後......還滿不賴的麻。
「哇,穿在您身上真好看!」
當然囉,人要衣裝。我看著像是神話裡的阿提米斯,能夠在行動間透露出神技能的女戰士。我笑著拿出十字弓,看著重如泰山,時則輕如鴻毛。一年之前,真正的佩涅洛佩經常使用它。但我現在拿著它,可沒有熟悉的感覺。檢查完確認一切妥當,捆著十字弓走出房。
「哇!」
至今為止遇到我的僕人,看到我後都抽了一口氣再佯裝平靜低頭經過。以往走過這迴廊,我都被那些僕人忽視。我手上拿著十字弓出現自他們眼前,看著挺可笑的。
我以後要經常帶著十字弓到處走,尤其是我外出散步的時候。往後的每次我才能像今天一樣順利外出。通往訓練場的道路冷清又安靜,不曉得是否有人故意把大家疏離這。
這個想法隨著前頭出現的身影而消逝,夕陽可以把粉紅色襯地火紅,事實上,看起來和我的髮色一樣。在辨識出那頭頂上﹝好感度17%﹞後,我只想著轉身逃避。轉瞬間,我倆的眼睛對視上,又如一陣雷轟。
還不如死了吧我.......我在內心深深的嘆息,到底為甚麼隔這麼一大段距離還能看出模糊的我呢?不敢相信在此遇見你,我的頭號敵人。厄運果真只發生在我身上。
該怎麼做呢?前些日子才大言不慚的抵抗他,才隔多久就要和這傢伙打招呼,萊納德啊!現在都對到眼還想著轉身離開是否很可笑?大膽的面對他吧!
你會怎麼面對我呢?如果我被羞辱我會選擇忽視。萊納德倒是比我想的還厚臉皮。
「第一次狩獵阿,妳看起來像是莊園裡的南瓜。」
當我們交錯,他惡言相向。
「妳是打算穿這可笑的樣子去訓練場給人看?」
我先是環顧四周,對於找不著路上任何一塊石頭可以砸向他腦袋,感到遺憾。所以我只能忽視他,他到是不肯了。
「現在是打算無視我說的話了?」
對於擋住我行走的障礙,我只能抬起頭嘆氣問道:
「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聽我說完後,萊納德看著好像真的有苦難言。
好吧,就來看看到底會聽到甚麼。我停下來望著他,等他出聲,他卻默不作聲直盯著我。
「如果你沒什麼好說,就不要對我開口。」我試圖從他身旁離開,萊納德這次開了金口。
「......訓練還沒結束。我這幾天加強了訓練,妳現在過去只會妨礙騎士們。」我不是很想回應他,但他跟我說了這件事。傳聞說我和騎士們的爭執早已進到他耳裡。
但有如何?說到底該避開的是他們,不是我。
我給了他溫和狡猾的回應:「無所謂,至少我有目標可以練習了。」
他沒說話。
「如果你講完了,我走了。」我越過他準備走開。
「如果妳想要去閣樓,就去吧。」突如其來的話語就像是腳踝上的一根刺。
「我一點都不在乎。」聽完他說的這些話,讓我笑出聲。他說的好像自己是什麼慈善團體一樣。佩涅洛佩或許真的會對閣樓的事所吸引,但我不會。誰曉得我會不會又在閣樓碰上一次審問,對於為何我當時會許下如詛咒般的願望而責罵我。
「我拒絕。」沒有多想我出口。
「.......甚麼?」
「因為我不想遇到你。」
湛藍的雙眸瞪大了眼,他頭頂上的數字晃了晃。他沒有明顯的表情內裡卻有巨大的波動。
﹝好感度17%﹞
這種程度上小幅度的變動不會對整體有所改善,我倒是關注在他提到的訓練事宜。
伊克里斯也在那吧?
原本規劃在邀請他在狩獵時大展身手的計策,失效了。我要趕著好感度落後前提升它。也是在那時,萊納德緊閉的雙唇發出了聲響,「這時候......我都做了。」
「.......甚麼?」我因分神沒有聽清他說的話,當我開口問他,他的話溜得太快。
「我都......講.......不少了。」
就算他加快語速,我還是理解不到他的話。他喃喃自語的咕噥誰聽的清,但直覺告訴我,我知道他在說甚麼。
如果你是要道歉,你應該像個男人說的像樣點。我暗自這樣想,咬咬舌頭,這句話可不能說出來。
「你說甚麼?」
「我.....都做了。」
「我聽不清你說甚麼。」我望著他,試著用溫柔的語調。想著或許這是錯誤的選擇,但我控制不住之前從他那受到的委屈。也是在那時:「喔,對不起我那時太衝動。」
萊納德抬起頭,對我喊到。嘎嘎—頓時間,刺耳的鳥叫聲隨著翅膀拍打而遠去。
「你是吃了氣炸鍋嗎?」
我摸著刺痛的耳朵,他卻紅透了臉開始抱怨。
「撇除之前,我先到這的,也是我先和妳說話的。但妳都過了這段時間了還......算了,女生都這樣。」我盯著萊納德頻頻抱怨,但他和我的關係.......這樣看下來好像更明確了。
如果這是普通遊戲路線,到底是怎麼進展到這的?
我該要接受萊納德的道歉,並且謝謝他的歉意。但說到底,我何時對於不想說的話、道的謝說出口過?
「萊納德。」隨著我的呼喚,他粗魯地回應我。
「怎樣?」他盯著我。
「我接受你的道歉,我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妳能理解我很高興。 」或許道歉傷到了他的自尊,他皺起的眉頭瞬間舒展開來。好似他天生就認為我會接受這一切。
「但你知道嗎?」我可不打算接受你汙衊我偷東西的事,「我也只接受你這件事的道歉。」
「你多次口出狂言,我也數次因你的沒道歉而原諒你,我的意思是.......」才不管他怎樣:「我這次也會原諒你。」
反倒是他,笑的異常燦爛。我總是因你的不道歉而覺得可笑,但你總以為我是原諒你呢。或許是因為對立的位置,夕陽折射的方向反轉到我臉上。些許的髮絲因風向改變而揚起,也是在那時他揚起手把蓋住他耳朵的頭髮撥到一旁。
呃?
萊納德看著我的樣子變陌生了,他看似迷惑的雙眼像是在走神,當他雙眼終於焦距在一起。他氣紅了眼。
「是阿......」他看起來氣炸了。
「我不需要妳任何的原諒。」
「我已經說了該說的,走了。」接著他猶如疾風般逕直走去,消失的像煙硝。
「怎麼......這都是甚麼事。」
位於左側的叢林小徑,我望著身後的男人皺眉。我看到了男人頭頂上閃爍不定的數字。
﹝好感度22%﹞
我確認了無數次,只因那閃爍的白光越來越渺小直至消失於盡頭。
咦 萊納德生氣反而好感變高
回覆刪除是愧疚感的腦羞生氣嗎?
他可能有抖M
刪除或許是想起自己之前做的蠢事而愧疚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