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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役只有死亡結局 番外1-8

 —❄️🌸 🌷🌹 伴隨著稚嫩雙眼除了那一身冷汗,還有痛苦的臉龐。 我從沒看過德瑞克這樣絕望至極的模樣。一切的景象都讓我感到困惑。 無論我多厭惡他,卻也不會在知道對方失去了重要的家人後,還會感到歡喜的。 此情此景,我才有些明白為何我在祭典上和他走散的時候,他看起來會那麼地絕望了。 「大哥!」突然間,萊納德不知從某處冒了出來。 就像德瑞克所說的,或許她正躲在某個安全的地方,低頭看著手裡的東西,那是他妹妹的項鍊。 「伊......伊芙呢?」當他發現德瑞克孤獨的身影,心裡還有些不明白。很快地他發現了不對勁,更是對哥哥大發雷霆起來。 「你白癡!還站在這裡做甚麼?我們要趕快找到她!」萊納德移動起自己的腳步,手裡則是拉著德瑞克往他處走去。 直到這時德瑞克才回過神,跟著一起找尋伊芙的身影。 「伊芙!伊芙,妳在哪裡!」他們耗盡整晚的時間在各個巷子裡找尋著伊芙的蹤跡。 縱使人群逐漸退去,排滿人潮的店家也跟著關店休息,他們還是找不到任何伊芙的蛛絲馬跡。 「我們現在要怎麼辦?」看著那抹破曉的曙光,萊納德一次爆發性地哭了出來。 「是阿,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在沒有父親的允許下,擅自提出要一起溜出來的。」 我看著萊納德哭得聲嘶力竭,頓時間不曉得該如何反應。 「別哭,萊納德 。無論發生甚麼事,埃卡特都不會倒。」 本該筋疲力竭的他,卻是像個成熟的大人,冷靜地安撫著萊納德。 「我們先回去。如果帶著騎士一起行動,很快就能找到她的。」 「父親會揍死我們的......」萊納德還在磨磨嘰嘰哭啼的同時,卻還是跟在德瑞克後頭前進。 我該跟過去嗎? 正當我盯著他們遠去的身影猶豫著,嗡嗡嗡~ 握在手裡的長柄鏡卻是震動起來,一束白光串出。一整團白光,出現在空氣中。似乎在指向某處。 『哈,那正是我要的。』 我心裡交雜著千絲萬縷的嘆息。 好難過,但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情,我甚麼事情都該變不了。我來此僅是為了查證她是否還活在這世上。 為了離開這裡,我別無選擇只能被其他東西迫使著一起尋找著伊芙。我順著數十道白光所匯集的那處角落。 到底過了多久? 我照著鏡面指示的路線走過去,最終領到了一個連太陽光都不會投射到的陰暗巷尾。也是在那,我找到了埃卡特兄弟頃心尋覓的,粉色蹤影。 咀嚼咀嚼,撕裂咬斷。 蹲坐在地上的羸弱身軀,有個孩子正艱難地在吞嚥著食物。 伊芙。 一靠過去,便因為不自覺的怪異感而停留在原地。在伊芙面前的並不是食物,而是一

惡役只有死亡結局 番外1-7

 —  🌷 「甚麼?」這太荒謬了。 這就是為甚麼他打算舉行一場連我都不知道的婚禮嗎? 「哈,那我為甚麼要留在皇宮裡?」我原本以為梳理好的情緒,又再次湧上了酸楚。我都付出那麼多了。 我放棄自己原本因癌症垂死的身體,救了卡利斯托的性命,再撐著自己的意志等著他醒過來。 等到他有辦法下床行走,他要我不要回公爵府,而我也沒有多問甚麼,繼續留在皇宮裡。 「你這個不知感激的傢伙!我放棄我的身體、我的家、我的大學、我甚至還救了你!」在這一刻我全然忘了魁地就在一旁,直言不諱地罵出口。 「您還想說,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的緣故嗎? 」不似先前那般,魁地突然用起了公事的口吻。 (Can you say that it remained entirely for his own sake?) 我這才抬頭看著他: 「那又是甚麼意思?」 「您在考慮離開皇宮,不,離開首都不是嗎。」 「......」 「這也是為何您連一句話都沒說,就跑去尋找學院的管道。」 「那是......」我無言。至今為止,我還沒有在卡利斯托面前把這些事情透露出來, 「怎麼......」 「太子殿下可能會關注哪些事情,我不認為公主您沒有發現。」不,我是真的不知道。 我不曉得卡利斯托盯得我那麼緊,那些東西只是我拿來耗磨時間而已。 「假若這是您的責任歸屬,有些東西很快就會在戰場上消耗殆盡了。」 (If it's your job, you're the one who runs out in battle.) 「我只是想要找出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已。」 我說出了一個藉口。 那宛如申訴的話語,我早在這時收起了先前的玩味之意。 「我對於公主的打算沒有任反對之意。相反的是,我更想了解公主都在忙些甚麼,若是太子殿下能有開闊的胸襟就更好了。」魁地卻是對我垂頭喪氣的樣子莞爾。 「......」 「那是沒有任何權位、榮耀、錢財的事情。我不在乎那事情......」 「...... 」 「你又要怎麼明瞭?」 卡利斯托總是能猜到魁地的心思,與此同時卻又不是那麼明白。 「你想想,哪個男人會用那種方式宣告婚禮?」 如果所有人都因為擔憂分別而結婚,那這世界就會充滿著結為連理的佳偶。 哦對,這是戀愛模擬遊戲。 誰讓我先前有那麼多糟糕透頂的經驗,我這才發覺自己用詞有多蠢盾,魁地只是對我微笑點頭: 「我同意。」 「我不想以這種方式結婚。」 「當然,太子殿

惡役只有死亡結局 番外1-6

 — 我先是轉身走回寢房,獨留皇太子一臉錯愕地頓在原地。 一進到房間,我就咆哮出口: 「甚麼阿?你為甚麼要做這種討人厭的事情?」無論我怎麼解讀這件事情,想到就好糟心。 我的婚禮會在加冕典禮當天一同舉行。明明我這幾個星期都待在皇宮裡,這消息卻是於我來說前所未聞的。 還有那個, 「— 如果妳不嫁給我,妳要跟誰結婚? 」 這聽起來就像是在說我除了他別無選擇一樣。 「哈!誰要跟你結婚?我壓根連一丁點嫁給你的想法都沒有,你這個金髮混帳!」 我指著前方的空氣,好像他就站在我面前。 「就算你雙膝跪地向我求婚也沒得!我永遠都不會聽你的,我要做自己想做的,你這個渾球!」 這是否代表我沒有正確餵養自己得手的魚? 很快我就氣得身心俱疲,開始在房間裡穿梭。今天發生了太多事情,我無奈地躺倒在床榻上,垂頭喪氣地仰天長嘆。 「哈哈......」這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自從卡利斯托睜開眼的那刻,一切都變調了。他以前不會那樣子的。 或許是因為侍從介入的即時,但我也沒有為此而鬆口氣。 「到最後,瑪麗安娜說的是對的。」我瞅著天花腦袋裡轉著一些沒有意義的想法。 其實,我也不是沒有想過自己和卡利斯托的未來。 我愛他,所以我選擇留在這,而我也真的那麼認為自己會為了他,選擇結婚。 但不是用這種方式。 我不曉得這是否定義為訂婚,以我的認知來說,結婚是在未來裡好遙遠的一件事情。現在我完全脫離遊戲掌控了,我擁有自己的人生。 就像卡利斯托懷抱著那〝完美無缺的帝王〞的夢想,我同時也擁有夢想。老實說,我為自己過往落下的課業和專業感到難過。 我當初為了維護生命安全、順利破關回家的目標消失了,我還是想要在這裡完成自己的學業,達成我原本的夢想。 所幸我現在不需要像當時那般一天打三分零工,下班回家後要在破舊不堪的地下室挑燈讀書。 現況可是,我被那位忙到不可開交的王子照顧地無微不至,我甚至沒有時間開口和他提及我想讀書的事情。 我還是搞不明白這世界是怎麼運作的。至於結婚?皇后?到底誰才是真正的貴族? 這些事情都充滿了不公又輕易激起我的怒火。 可是剛才,卡利斯托的臉色看起來又是那麼虛弱蒼白。一想到這個.....是不是說得太過火了? 他都還沒康復。 再者,他的副手就站在他身旁,或許我該更有耐心的這種懊悔心態,都來得太遲了。 不對,面對一個不打算向你求婚的人示好才是最不正常的事情! 我內心裡著實上演了一場膠著戰,很快我就放棄了思考。 「喔。我

惡役只有死亡結局 番外1-5

— 我和卡利斯托互相調侃的期間,餐敘也差不多到了尾聲。我正大快朵頤著甜瓜聖代,那是我的甜點。 「太子殿下,我很抱歉。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告訴您。」 「是甚麼?」 他其中一名侍從猛地衝進用餐廳。假使他真了解自己君主的個性,那便代表這件事是真的十萬火急。 「吃屎吧。」卡利斯托側耳聽著匯報是否如他猜測那般,這結果讓他很不高興甚至罵了一聲, 「我很抱歉,公主。但我需要離開了,有很重要的會議。」他為自己將要離席而道歉。 我正巧吃完自己那道甜點,放下手上的湯匙, 「沒什麼,我也準備要離開了。」 「妳應該多吃點。為甚麼要吃那麼快,好像有甚麼人在恐嚇要偷走妳的食物一樣?」 「我吃得還不夠嗎?」我因為久違的甜點感到開心,卻也沒有他說的那樣,狼吞虎嚥吧。我看向他,卡利斯托正站在那對著我笑。 也是這一瞬間,讓我想到了比道別更重要的事情。 「晚餐過後您沒忘記要會面參議員吧?請確保在那之前讓醫官看看狀況。」 「嗯嗯嗯........」卡利斯托晃了晃眼睛,好像他真的忘記了一樣。 雖說他在孩童時期強迫成長,本人卻是非常討厭看醫生或是吃藥這種瑣事。 「您不是小孩子了。」 他是一個頑強的病人。若是我不多說個兩三次,他就會以公事繁忙為由推辭那些醫官。 「您答應我就可以離開。您會先接受診療再處理公事。」 「公主,過來一下。」 「不要 ,您不要轉換話題。」 「是嗎?那我過去。」 他跺了跺雙腳從身旁的侍從走過,那侍從沒有任何退步或驚嚇仍站在原地。 和我緊皺眉,緊盯著他的神情不同,隨著距離的接近他的微笑更燦爛了,甚至露出了那塊微笑線:「來,這是妳要求的。」 「您這是......」 這充滿了自信的男人瞬間伸出他的手。溫暖的觸感抹上我的雙唇,他舔拭著自己的拇指,在那之前,才撫過我的。 「妳都不是小孩了,還那麼笨手笨腳。」 我驚地僵在原地,更在聽到那爽快的笑聲後面紅耳赤。就像他說的,甜點太好吃了我可能一不小心,就吃得太快了。 不,他這是因為不想吃藥,所以故意轉換話題! 席捲而來的羞愧感單只是因為,我是被卡利斯托這麼對待,而非其他人。 「您還想說甚.......」 親。 和先前粗魯抹去我唇上的力道不同,印上來的溫潤觸感像是赤裸裸的鐵證。事情發生後我沒有馬上反應過來,而是呆愣在那微張著嘴。 「是甜的。」見我這副樣子,卡利斯托露齒發笑,我這才恢復神智左右看著四周。 「你瘋了嗎?」還好他夠高大,站在身側的侍從和僕人都沒有

惡役只有番外結局 番外1-4

 — 魁地慌亂的神情壓下我先前的猜想,他好像是想從我這聽到我透露出的其他資訊,只要是任何事情都好。你到底想從我這取得甚麼答案? 我小小地困惑著。 「就這麼辦吧。」 「好的。我這就去辦!非常感謝您告訴我這件事情的解決方案。」 經過了無數次、數不清的道謝後,他拿出了夾在手臂間的紙和筆,寫下某些東西。每次我回答完他的問題,他都會做出這奇怪的舉動,就是每一次都把它記下來。這其實非常之形跡可疑,但我更傾向保持對這件事情上一切的無知。 不知怎麼說總有個奇怪的直覺,若是我詢問了魁地這麼做的緣由,我可能會陷入某個麻煩事件。 「阿,還有最近阿,拜恩帝國的女王以外交關係詢問了我國皇宮的狀況。這又該怎麼辦?」 魁地寫了很長的一段以後,邁著緩慢的步伐又問出其他問題。 「拜恩帝國?」(Kingdom of Baien) 「是的,就是盛產許多上等礦產的貝恩帝國,那裡以陶瓷手藝聞名。」 「哦哦。」 「拜恩的手作師傅製造出來的餐具非常之精緻,可是受到認證的。但大多數的礦產都在境內流動,所以沒辦法製造出相對應的價值。」 「是這樣阿。」 「我們想要壟斷拜恩帝國餐具的出口。他們也打著利用我國的稱號來揚名國際。」儘管我的回應十分敷衍,魁地還是努力不懈地繼續話題。 他的笑容又擴大了幾分,或許是想到了他效忠的主人吧。 「但這並非不平等的投資。在帝國裡佔領新的潮流趨勢並非壞事,畢竟這是國內打算的政見。」我試圖在他給的思考空間裡,加入自己的見解。但接下來他說的事情,又讓我卻步了。 這話說的有理。為了有效更改經營理念,必須先把舊有的管理除掉。 但這也不是我可以隨便議論的。 「皇太子殿下能妥善處理這件事的。」 「哈哈哈,公主殿下真瞭解皇太子。他那個時候說:『我投資那些餐具要做甚麼?是要拿來割掉誰的喉頭,再拿去丟掉嗎。』」 那真是糟糕的見解,卡利斯托還真的會這麼做。 「這是否和先皇當政時有任何關連?」 「他會在沒有過目的情況下,吩咐我們買下那些東西,再隨意使用那些物品。即使是潛在的資產也可能會石沉大海。」魁地毫無疑問是一個出色的副官。 我還是無法相信他竟有如此大的能耐可以忍受他主人的一切作為。 我微微地側過頭,惋惜著他這樣的人才竟然要服侍在未來帝王左右。 我沒辦法不這樣想。都是拜這瘋狂的遊戲所致,只要提及和錢有關的事情,我就只是個沒有情感的利益計算者。 「在沒有任何正當理由下,購入低質量的東西是不合理的。」 過了一陣,

惡役只有番外結局 番外1-3

 — 我能看出瑪麗安娜眼裡的天真。她又是怎麼知道的? 我以為我們把戀情隱藏的很好。 雖然那個卡利斯托以前就像個瘋子一樣,到處跟他隨從們說著〝隨時準備好皇太子妃的事宜〞這種胡話,但那也只是從前。 我不清楚到底是因為每次有任何男生靠近,他都會大聲斥止或是其他,但我也沒看過其他人對此事做出任何談論阿。 儘管每次碰上皇太子都有許多無法解決的新問題出現,我也沒想過事情會被傳成這樣。或許我先前花太多精力在這個破遊戲上面,但這些事情都不足以被世人唾棄。 我和他這才決定在一起幾天而已,怎麼就變成我的丈夫了?! 我正驚異於瑪麗安娜的說詞,尚未做出任何回應。  「喔,我的天哪!所以我正和未來的皇后說話嗎,是嗎?」她又驚又喜地拍了拍手,在回過神來向我鞠躬問好: 「還請您眷顧我,皇后陛下。」 她這從天而降的舉動吸引了其他人佇足的目光。 「夠了,這樣會造成其他人的誤會!」我趕緊把她拉起來, 「是誰?是誰說的?是魁地嗎?還是又是那個混帳亂說話........!」 「嘿,誰說的很重要嗎?您就別在意了。」瑪麗安娜精怪地對我暗笑。 我們正式交往也才不過幾天而已,這真的那麼明顯嗎? 這是不可能的。我們日常的訊息交談都是由魁地傳話的。自他起床以後,我們雙方都忙著各自的事情,一點私人見面的時間都沒有。 我們之間唯一的合作事情只有阻止打算把帝國毀滅的敵人,再依照他父皇的遺囑,替他整修重建皇宮,我這才待在皇太子身邊幫忙的。 這很明顯是公開的合作關係! 「不需要擔心,公主殿下。除了我不會有人這麼想的。」豈料瑪麗安娜看出了我的不對,趕緊開口向我解釋: 「阿,您說皇太子真的如傳聞那樣,無聲無息地毀滅敵軍、橫掃戰場的嗎?」 「甚麼?妳在說甚麼?」我是真的聽不懂,更不明白這突然轉變的話題。她卻是透漏了比先前〝我們之間的關係〞更多的資訊給我。 「顯然他才是服從的那一方阿。但他怎麼可以看起來那麼能檠天架海? 」 「嗯?」 「還有那些見證公主使用魔法的人阿,他們都說:『其實,有傳聞說公主才是真的會把帝國摧毀的怪物。 』這也是為甚麼皇太子把她關在皇宮裡的原因......」 「什、什麼?」這真是驚為天人。 埃卡特的瘋狗既使用十字弓後還不滿足,現在竟然打算使用魔法來摧毀整個帝國? 瘋了,這些難聽的事情沒有最多只有更多!這些事情讓我難以置信卻又腦袋一片空白。 我原以為能妥善隱藏我們之間的戀情,卻從沒想過會出現這種毫無邏輯可言的推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