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役只有死亡結局 番外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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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皇太子重新協商後,我便和他一起回皇宮,他繁忙地度過了一天。皇太子回到皇宮後第一件做的事情便是:為了國家遺址而創建一個國家考古隊。
瑪麗安娜更是在這史無前例且唯一的團隊之中被指認為—首席領隊。這正式的稱謂當然也伴生效於她所處的學院。
這番作為宣稱是帝國在未來幾年內會資助文化重建計畫。
「我的老、天、爺!您怎能如此神機妙算,能夠預料自己在皇宮裡的地位如此德高望重、至高無上?」
剛接獲到消息,瑪麗安娜便急衝衝地來皇太子殿拜訪我,甚至連氣都不換直說:「我父親和我說:『妳非常會為自己打算。』甚至瘋狂稱讚我!哦呵呵呵呵呵呵!」
她既真誠卻又愧疚地說著她父親,特洛西伯爵對她的態度是如何180度大轉變。
「這我都知道,史冊通常都會被編進去的......沒錯,暴君陷入愛情這件事根本微不足道,這都是為了偉大的.......」
「瑪麗安—娜!」 瑪麗安娜不顧我免紅耳赤的羞赧,露齒而笑。我想裝作不在意,但那天的感覺真的是極好。
我明白他是怎麼想這個研究部門的,他也不需要在短短一天時間內聲令所有事情。
不候多時,卡利斯托便從會議抽身,在他享用晚餐的時候和我解釋了附加條件。
「妳要成為這場研究的指揮官。」
「可以這麼做嗎?我不需要。」 聽到這突如其來的工作職位,我驚訝地睜大眼。
「我怎麼可能不給妳一個稱號就把妳送到偏方。」卡利斯托把我低語反駁的話語當作敵人。
和瑪麗安娜相反,我缺乏經驗,所以我認為沒有位階才是正常的。
我只要跟著她一起行動,看看世界、再到處研究,我只覺得事情變得愈發不可收拾。
「人們不會把我當一回事的。」(People don't call me a parachute. 不會把我當降落傘。降落傘?有難的時候才會找降落傘。)
「距離我宣布才過了不到半怎麼了?妳這是怎麼了?說吧。」
「不,我只是覺得不會有人......我認為那些貴族不會同意。」
「誰管他,這是我的命令。妳父親甚至質問我為甚麼不指派妳為首席副手。」
卡利斯托說著,我似乎能看到公爵不滿的樣子。這讓我不免校出口,無奈於這貴族式的招搖。
事到如今,您還是堅持於這種繁華習俗。
隨著卡利斯托的發言結束,我還是覺得那招搖式的東西不會就此結束,那讓我有些焦躁。
「妳要是不想聽到別人這樣說妳,就努力工作。如果妳不想留下任何成果,那就停止計畫,研究結束。」卡利斯托陰沉著臉。
顯然他白天遭受了些甚麼,不然怎麼會如此不悅談論相關事宜。你總是在想盡辦法阻止我離開,自昨天為止是如此沒錯......
他這樣還滿可愛的,或許還有些瘋狂?
內心裡有一邊的我悄悄地升起了心火。
他竭盡所能為我要求的一切付出的樣子,都讓我想要微笑,但也只能逼自己不笑出聲。
「妳就那麼想要離開嗎?」
他頓時間看起來充滿了反對。
「沒有哇?」我不加思索地回答。
「妳一直在笑。」
我愧疚地舉起一隻手遮掩住自己的臉。但我確實在無意識下,連嘴角都不爭氣地上揚。
「咳咳!其實,國家正式提供的資源都好比孤立無援來得好。」我說出藉口設法找台階下,無意義地咳了幾次。
「佩涅洛佩●埃卡特,」喀撘,卡利斯托看著我這個樣子,放下手中的刀叉壞笑:「怎樣都好,但請不要忘記我們的婚約。」
「當然。」我笑著回答。
若是我放任他,他就會隨心所欲地去做事情。
但他發現我聲音裡的不忠誠,他笑得更肆意:「每個禮拜都要回來。」
我就知道不該放任他。
在他的條件下我也只能婉拒:
「每個禮拜?長途旅程會增加完成的困難。」
「否則我會去找妳。」
「哦,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我趕緊點頭稱是,他都這麼說了就真的會這麼做。有情有理。
反正他這副樣子也不是一兩天的事了。
到了研究地區,那裡會充斥著魔法甚至是許多危險情形。
「我會加派巫師作為妳的護衛。不要隨意甩開他們,隨時帶在身邊。」我其實沒有想那麼多,顯然這段時間內有許多不可能被劃為了可能。
我不需要護衛,但也只能點頭。卡利斯托接著說:「確保不管身在何處都要戴著戒指。」
「戒指?」
「如果妳身處危險,我可利用特殊傳送魔法到妳的所在之處。」我下意識地看了眼手上的紅色寶石。
這讓我突然想起富有追蹤魔法的古地圖,甚至連原因都找不出為何會鎖定在我身上的那副,我不由得往那處想。
真該感謝有這項操作,他為此出現不下數次、也很及時地拯救了我,雖然突發狀況常常把我們兩個嚇得不知如何是好。
不可能,這可是件大事。
這再也不是主導遊戲的關卡。
「不要嘗試把這東西作為找我的媒介。這樣我會生氣。」我反對皇太子,他總是未雨綢繆試圖把所有可能化為烏有。
這同樣也激勵了他對於其他事物的盤算:「我知道,還是我該把召喚魔法加在妳身上?看來明天要把所有皇宮魔法師招集起來......」
我氣得不行,趕緊出聲打斷他:「太子殿下,我不是要去戰場。我們要去考古研究地!」
「我擔憂。」
「有守衛在身旁,您還有甚麼好擔心的?」
「我的生命掌握在妳手裡。」他伸手摸上我戴戒指的那隻手。
這是實話。詛咒成效,只因為我在焚化室裡把戒指直接戴到手上。
他的命確實注定在我身上,只因為卡利斯托說的〝人魚的眼淚〞。
和我不同,卡利斯托沒有戴著戒指。
我卻一心只想著自己,想著離開首都的事情。
「帝王的性命取決於一個,連婚約都沒有定下來的人身上......」
猜想著魁地和其餘的將領聽到這件事會抓狂,我們決定把這件事情作為雙方之間的秘密。
也就是說,我身體有一部分聯繫著他。這件事情不間斷地打擾著卡利斯托,更是一件充滿私人利益的事情。我當然也有想要對他說的話,只因我放棄了原身選擇了這裡。
明白他心中所想,我壓下自己的態度:「因此,儘管只是訂婚宣言,您還是需要對我負責。」
「訂婚沒有正規的訂婚儀式怎麼會是真正的訂婚?」他氣得眼眶都紅了。
我則是無理取鬧地告訴他:「把昨天當作我們的訂婚日。」
「在垃圾焚化室前面?」
「地點如何重要嗎?太子殿下向我求婚,重要的是我也答應了。」
「......」卡利斯托因為我的話消停下來。
反握住他放在手背上的那雙手,我先是反客為主輕吻著他的手背,輕聲細語道:「如果不愛對方,又怎麼會答應求婚?」
「反正我很容易心軟。」
看著那雙泛紅的耳窩,我開心地笑著。
***
至此之後,卡利斯托正式收回想要提前舉辦婚禮的事情。這也造就我可以繼續固執己見地把自己想做的事情安插在訂婚和婚禮之間。
隔天便是我離開皇宮的日子,我也不想觸景傷情,卡利斯托的加冕典禮更是不容有任何疏失。
相反地,他們同意把他的加冕典禮弄得簡單些,這都是為了避免後續更多滋事發生。
在他收回婚禮的命令後,更是投下了震撼彈給議會。
—我和埃卡特的公主訂婚了。
「你說甚麼?」
魁地興奮地用氣音和我分享:「埃卡特公爵聽到最終旨意後更是失去了理智。」
—沒辦法。在這個狀態下,我們早就心繫到無法離開彼此。
—訂婚典禮早就決定好了,一切從簡,只邀請幾名家臣,會在加冕典禮後舉行,在這邊告知諸位。
「真是瘋子。」
當我從魁地那聽到卡利斯托以一種命令的方式告知貴族家臣們這項決定時,我受不了直接低語抱怨。
「哈哈,我同意。」魁地暢言。
正站在他身側幫我穿戴整齊的領事女僕不免抬頭望了望他。被探究的魁地只得趕緊切換話題:
「您怎麼不穿和戒指上的寶石同樣顏色的一套禮服呢?」
「你自己保留著用吧。」我擺了擺手,那代表著這段談話的結束。
今天是傳統服飾整裝日。從早上開始,我便受困於不停止地穿衣服、脫衣服形式。
「或許有些人早猜測到訂婚的事情了。對立的黨派之間怎麼能夠持有相同看法呢?」
現在皇室成員裡沒有任何長輩存在,成為各種形式受氣包的魁地,懷著恨意笑稱:
「亂說話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哈哈哈哈。」
「輔佐官先生,你言重了。莫不是忘了晚些時候,你仍需要和太子殿下於午餐時刻碰面?」
「不好意思,公主殿下。我並非有意如此。」
我們正交頭接耳著,卻因外頭突然間的吵鬧聲而被迫打斷談話。
我驚訝地看著緊閉的門扇,女僕便在下一瞬前去查看。過沒多久,她一臉不知所措地回來。
「敬愛的公主殿下,有個人想要覲見您......」
「是誰?」我抬頭望過去,門卻是率先被打開。
「您不能這麼做!」
「喂,我只是要見她一面而已!」
守衛把某個人擋在外頭,顯然對方用上了蠻力都想要進來,因為撞擊聲太過引人注意。
風的吹拂讓我看到了他飄逸的粉色髮絲。
「嘿!佩涅洛佩!」
「萊納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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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地說的亂講話是因為太子亂來,堅持要加冕典禮跟婚禮同時進行。所以現在雙方黨派不對立了,他們都持相同意見一起反駁皇太子的意思。
所以魁地才會說,亂講話要付出代價。
這是我的解讀。
希望二哥不會讓我失望哈哈
回覆刪除二哥真的沒有在讓人失望的!
刪除驚訝卡利斯托也會因愛害羞到耳朵紅
回覆刪除寵吧
刪除卡利斯托可能單方面認為自己會永遠是主動的那方
殊不知佩涅是從未來來的,說不定跟他一樣開放
希望二哥可以持續加分!
回覆刪除也祝日日新年快樂
二哥持續加分,但他的戲份就真的那不多了嗚嗚
刪除新年快樂!
口氣聽起來挺輕快的,二哥不會是想一起去,氣死卡利、公爵跟德瑞克吧!
回覆刪除畢竟只有他沒有官職什麼的可以說走就走
可以嗎可以嗎?
刪除對,我感覺他就是會拋家棄責為愛奔波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