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役只有死亡結局 番外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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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原理何在,很顯然古代魔法師喜歡為那些從普通物種進化成巨大魔獸的動物,甚至替他們舉辦了一場錦標賽,那些似乎都是他們飼養的寵物。

換句話說,那些源源不絕的魔法,都是這座古蹟製造的。

直到現在,所有考古學家都被古代魔法師的謎團給層層困住,甚至以一種虔誠的思想去看待他們。

這又是為了甚麼?

—謝謝妳!

系統在遊戲裡寫的那些話讓我不斷回顧思考著。

他們不是普通人,甚至有辦法讓我回到原本的世界,還是痊癒過後的狀態。

想不到任何可能性,隨著自己的推測我不自覺握緊拳頭。

喀搭—

「真是讓人欣慰。但現在做這種事情合宜嗎?」

腳步聲靠過來,我抬頭看過去。

在我看清來人前,卡利斯托早就雙手抱胸,倚靠在那面牆邊深深地看著我。

「當然,這可是新發現!或許足以推翻從古至今對古代巫師的假說......!」 

「......」

「對了,這麼說有些冒昧,可以請您不要靠在上面嗎?那隨時都有可能會倒。」我滿懷期盼回答他,卻因為他現在的舉動恢復理智,禮貌性告知他。

「......諾伯是古代魔法師的稱呼,佩涅洛佩●埃卡特。」好像被冒犯到一樣,他的聲音越顯越低。

  (Nabal我找了網上一個聽起來富有文藝氣息的)

我這才恍然他的慍容,趕忙閉上自己想再說甚麼的嘴。

隨著他擺動的下頷,我迎來了正面的斥責:

「妳結束的話,先解釋現況給我。」

「皇—皇帝陛下......」因為發現新的古蹟,全然失去理智的我現在根本不知如何是好。

他不是那種輕易到兩三句就不再追究的人。

在他怫然之下我只能靠閃躲來迴避他的究責。

「我說過,只要讓我聽到妳受到任何傷害,或是有誰敢動妳,我就要收回妳所有研究,把妳召回來。但這......

「......」

「告訴我。為甚麼、怎麼會......到底基於甚麼樣的理由,讓妳在夜間外出?」

他笑著,像極了從地獄來的,更是遊刃有餘地捋了捋濕透了的頭髮,好像它原本的型態凌亂不堪,讓他受不了。

這讓我想到了我和他在迷宮花園裡的第一次會面,壞到了極點,也嚇到了我。

我必須說些甚麼,不能這樣閉口不談。

我要怎麼說,說因為你所以我懷孕了,就在那天我勾搭你的那晚。然後我現在是在打算私下確認?

「其實,也沒什麼事情。」

最後,我還是閃躲著他,表現出無關緊要的樣子。

「這,沒什麼......?」

卡利斯托直勾勾地望進我。

好像我說的話十分荒唐。

可是我還是,回首都正式確認這件事情之前,我不想說出來......!

因為不明的緣由,讓我很不安,所以我潤了潤乾涸的喉頭,嘴上說著拖延的藉口:

「那是......我想在外面散步一下,然後就遇到魔獸。」

「妳在充滿落石的峽谷散步?所以,妳是在告訴我,妳突然很想跟石頭玩。」

(So, you're telling me that you just suddenly felt like riding a rock.)

「......」他說的話正中下懷,我想不到該怎麼接。

他看起來好像下一秒就會發狂,卻只是杵在那,看了我好一會。

他的眼睛裡都是血絲。我不曉得他是否又為了公事而勞累,但現在看起來只像個隨時會失控的狂暴份子。

也是因為這樣,我才覺得他有哪裡不太對勁。

若說先前我沒發現是因為太興奮,現在看著他的眼周,只覺得從裡頭散發出不知名的情緒正騷擾著他。

「好吧,反正我也覺得妳不會告訴我。那我反過來問。」   

「......甚麼?」

「妳現在是受皇帝審問的罪人。試著回答我問的問題。」

「我突然變成罪人?」

不公平。當然,如果不是他的出現,可能會出現悲劇,但選擇告訴他實情又是另外一件事。

在我能夠辯駁前 ,他取回主導權。

「妳為甚麼不帶護衛?」  

「因為......叫醒已經睡著的人沒有意義......」

「為甚麼不帶順移卷軸,只拿防護還有攻擊性的?」

「我想說很快就會回去......」

「想必妳視我為愚蠢的昏君。」我毫無說服力的說詞,讓他笑的咬牙:「是因為妳不想被抓到。周圍如果有魔法波動,吉恩馬上就會發現。」 

「......皇帝陛下。」我詫異地看著他。

我突然覺得,卡利斯托那一連串咄咄逼人的問話,十分反常。

這五年來,遭遇了無數次和今天一樣的險境,那些都是為了追查古代魔法師而碰到的危難。

和魔獸對抗是很常發生的事情,只要吉恩通知,不管多少次,卡利斯托都會奮不顧身趕過來。

我想繼續做這些事情,但他那麼忙,我一點都不想打擾到他。

就某些層面來說,我如今的論點確實和以前相比有很大的歧異。

他總是會用威脅的語氣訓斥那些人,說著:『要是下次再這樣就砍斷你們的耳朵。』

現下我則是覺得難堪,因為這是我首次被這樣質問。

是因為我沒帶護衛就溜出來嗎?還是,因為這是我第一次出營地......或者其實我,從以前就一直沒把他說的話當一回事,一心只想著考察?

可是我都在這件事上花了五年時間,我怎麼可能不熱愛呢?

視線一轉,我小心地向卡利斯托開口:「您為何如此震怒?」

「我為何如此震怒?哈哈哈哈。」他百般嘲諷,從嘴裡擠出那些話。

別告訴我...... 

我的心涼了一半。結巴開口:「......您知道我......」

「妳是從甚麼時候開始見他的?」

「甚麼?!」

我正打算問:『您知道我懷孕了嗎?』卡利斯托就率先打斷我,直接反問。

「誰......」我閉著眼,覺得一切荒謬極了,卻在下一秒想起剛剛丟下我、然後再從我眼前消失的灰髮混蛋。

「不可能......您、看到了?

「他發現我之後就馬上離開了。」

「是這樣的,事情並非您想的那樣。我不小心碰到......」

「像隻臭鼠一樣到處亂竄,那傢伙跑出來把魔獸殺了,然後再銷聲匿跡,所以我才放過他.....顯然是我的錯。」

我從沒想過卡利斯托會看到伊克里斯。

我搖頭覺得一切都好混亂,打斷了在我眼前站的筆直的人接戲來想說的話:「您都知道......嗎?」

我驚愕地問著,他轉身面向我,挺直了先前靠在牆上的腰桿。

「佩涅洛佩●埃卡特。」

沒幾步就走到我眼前,手伸到我臉旁,卻又滑了過去。

低聲道出駭人的話:「妳有哪件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嗎?」

「......皇帝陛下。」

「如果妳想要隱瞞,就做的完美一點,妳就該把戒指留下,這樣我也不會出現。」

我現在才知道他前面那樣逼人質問我原因。

他懷疑我知道他在那裡還對他是而不見。

還別說,我覺得自己根本是選了比癌末還糟糕的選項。

無從思考,該怎麼辦。

「這都是誤會,不論何種情況下我都討厭著他......」結束了先前那些,我對他提出的東西皺起了眉。

「再說,您又是甚麼時候開始用定位探測器的?我聽說您能夠使用魔法順移了。」我除掉他放在我臉頰旁的手,氣得瞠著眼。

「哈,都這樣緊迫盯人了還不夠嗎?您以為我不曉得這五年來吉恩都向您會報了甚麼嗎?」

我選擇從另一側走開,這次是他擋在我面前困住了我的視線。

「魔法順移的事情妳說對了。」說出來的話卻不是同意,「那只是如果妳遠離護衛應該護主的範圍,所做的一個自動傳送設定。」

「 哼。」 

「否則我該如何知道妳會像今天這樣,在我沉睡時身陷危險?」 

「哈。這就是您出現的原因嗎?!」

看著面前徒有狼狽外表的人,赤腳足地只有下身的褲裝和配劍,只因為這個人把上衣套在我身上,所以才變得上半身赤裸。我無奈地笑了。

難怪他們會放我自由......

五年前,他選擇全權掌控甚至替我得活度範圍做足了準備。

難怪只要我晚個任何一秒鐘沒有和他連繫,瑪麗安娜和吉恩得臉色都會糟糕透頂,屢試不爽地臉色發白。    

我內心的某一個部分坍塌了。

「您就這麼不信任我嗎?」

「並非我不信任妳。」

我脆弱的音調使得他再次把那隻被我揮掉的手,輕柔著我的臉。

「無論何時看到妳,我沒辦法相信的是那些,在妳後頭偷偷覬覦著妳的人。」

「哪來的那些人?」

「聽著,只要我一不注意,妳就會走得更遠,那些人就可以把妳帶走。」

「我再問一次。帶走甚麼,我現在變成物品了嗎?」我對他〝逃跑然後被帶走〞的話弄得很不安,難不成又要重蹈覆轍了。

「難道您沒有看到,那個混蛋把我一個人留在那裏,讓我自生自滅嗎?」

「他注意到我在那裏,而且妳是我的。我都在妳身上做印記了。他臉上有著猜不透的堅決,不知從何處生來的自信說的那種話。

伊克里斯一定是因為好玩現身在我面前的......

我兀自嘆了嘆,目光注視著他。

男人的樣子,好像隨時都會下跪向我求饒,眼裡閃爍著焦躁和不安。

卡利斯托和我很像,近乎一樣,卻又同時間參雜著某些差異。

我保留了自己想說的話,希望這麼做能讓他不要那麼缺乏安全感。對我足夠的了解讓他更不打算隱瞞,直接把所有事情攤在開來。

正因如此,每次我們爭論的都是同一件事情。

我們這樣,真的可以帶孩子嗎......?

輕輕地開了口,想著屬於我們之間不明朗的未來。

「皇帝陛下。」

首先,要安撫卡利斯托,他現在都怒火中燒隨時會爆炸了。

「......我很抱歉沒有和您提到有其他人在魔獸的攻擊中,幫助了我。」

「......」

「一開始,我真以為他死了。可我一點都不這麼認為,因為誰都找不到他。再者,我也一點都不想知道......」

「甚麼。」

「他還活在我身邊。」 

最開始我也不確定,直到今天他憑空出現在我眼前,我是真的被嚇到了。

死了或是活著,伊克里斯都是我的痛。

無論如何,至少到現在我對於他沒死的事實感到開心,更重要的是,他還失去記憶了。

因為我知道,是我剝奪了他能夠自由生長的權利。

「我和伊克里斯的碰面真的只是巧合。我外出是為了找月光花,結果魔獸出現,而他救了我。」

「月光花?」

「是的,他還說自己打從醒過來後,就失憶了。」

原本對〝月光花〞感興趣的卡利斯托,在我後續補上的資訊裡猛地蹙眉。

「那傢伙說他失憶,難過到躲起來還順便跟蹤妳?」

「我認為他在看到我以後產生了某種既視感。」(déjà vu

「如果屬實,想必他不再需要知道更多。」

「......為何您的反應要如此之大?」

「因為他搞不清自己是想要妳還是想殺了妳。」

他說的任何一個字我都聽不懂。

假使他真的失憶了,就表示利黎雅洗腦的後遺症還沒解除。可是這跟他後續的一切有何關聯?

在那一大群令人厭惡的軟骨動物間,我還記得他是怎麼把我一個人丟在那的。

我從峽谷底下往上看的那張臉,不會錯的。

和以前總是面無表情的他不同,可他對於拋下我也沒有任何一絲猶豫。

「他說他要離開去北方。」

「這種話妳也信?」

這句話就像芒刺在背,他就那樣對我說了出來。

他要脅著我,成功嚇到我了。

與此同時,他戴上一國之君的面具,短時間內釐出重點,做出了決定。

「天亮的時候,妳就和我一起回去首都。直到我殺了他為止,不能進行任何研究作業。」 

「皇帝陛下。」

「我們從這裡離開。這裡的魔法可能會影響搜救進度。」

他轉過身背對我,好像不想再聽我說任何話。

但我還有件事要說。

「卡利斯托!」

他轉身要走的時候,我抱住他的手。

Anna:不不不不,拜託不要殺他。就讓他過自己美好的人生吧。

Anna:Nooo, please don’t kill him. Please let him lives his own life

nini_cookie20:說啊!說妳懷孕了!

nini_cookie20:SAY IT! SAY U R PREGO!

-Belatrovii-:妳–臭作者–到底是在搞甚麼–這是伊克里斯應得的嗎?!停手吧––

-Belatrovii-: Yo- Author- what the fuck- Do Eclise deserve this?! STAWP IT-


留言

  1. 看完果然還是?????????拜託放小伊自由啦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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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我覺得 déjà vu 也可以翻成既視感,畢竟他們目前的關係以親切感而已似乎太友好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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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也不能怪卡利斯托,我印象中每次佩佩想要獨立自主都會出事情,紀錄如此差皇帝當然會想辦法用魔法追蹤他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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