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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役只有死亡結局59

 — 車內的寂靜再次降臨,就好像被潑了冷水般一點溫暖都沒有。 唉喔,我真是自作孽。我在心裡吶喊...... 「......是佩涅洛佩給您的嗎?」德瑞克低低的問出口,某種程度上來說,我感覺自己聽出來他言語中的憤怒。 公爵這個讀不懂空氣的傢伙,直接對他們攤牌:「嗯啊,就說你們該對女孩子好一點。顯然你們是因為個性不好,才不受女孩子歡迎。」 「.......嗯?」 萊納德放聲大笑,這句話引起了他很大的興趣。也是在那刻德瑞克默默地看向我,他湛藍的雙眼似乎有什麼悸動.....個鬼。 「妳......」他壓抑著自己,沒有把話說出口,然後 ‘好感度-1%’     ﹝好感度26%﹞ 這是怎樣啦!我到底為何要把東西給公爵。 我的努力在困難模式裡就是如此輕易地被抹去。 ***** 馬車緩緩駛進皇宮宮門,從窗外望出去,能看到經過宮門之後是一望無盡的延伸。 「怎麼這麼久還沒到?」上次的宮宴可是很快就抵達,沒有任何限制或停留。 「為了確認沒有武器、魔物或是巫師。」 「檢查?」 「恩,這是皇太子操辦的狩獵比賽,越尊貴的生命只要他想要,就能徹查到底。」我點點頭表示理解。 皇太子是戰神,除了皇室及內閣對他不滿外,也有很多外在的威脅。除非他取得皇冠之位,在這之前也只能面對這些無止盡的盤查和威脅來防範意外發生。 也難怪他的性格會這樣怪異。我用這種方法說服自己他的瘋狂是有依可循的。可這依據裡同情心並不包括在內,我最同情的是我自己。 不過......連巫師都不能進入,溫特也不能進來囉? 思及此公爵的馬車也到了盤查點,也因為是公爵檢查輕易就過關了。縱使水晶球感應到十字弓上的魔法,而提出警示也沒問題,那是為了比賽而帶的。宮廷巫師確認無誤後,把十字弓還給後頭艾蜜莉所在的馬車。 「妳這次做足完全準備,又想幹甚麼?」 萊納德看著窗外的一切,諷刺地說出這些話。德瑞克也像是看我可憐而輕嘆,好像他真的很同情我。 「咳咳!」公爵狀似無關般輕咳出聲,甚麼話都不說。我也只能吞下這被抓包的挫折感。 祭典所準備的晚宴場地十分寬大,就在狩獵森林場地的不遠處。皇家貴族這次可是做足了完善的準備,從入口處就能感覺到濃厚的敗金氣息。花團錦簇著上好的絲綢、緞帶裝飾在一旁,百花齊放的莊園繁花似錦地充斥著一切 。藤蔓攀在拱門上,外面的人想偷看也看不到。許多人早已到場,在場的僕人忙這忙那的,在各個圓形桌邊穿梭只為伺候這些家族。  才剛抵達,公爵和他

惡役只有死亡結局58

 — 他畏縮的手摸了摸臉,低下聲說:「我不會再如此魯莽了,主人。對不起。這次請您原諒我。」他用赤紅的柔嫩臉龐宣示著。真希望我有那個權利和精神力把這份赤心收起來。這樣我就不用每天活在焦慮中,也不用防止自己因此被堵得窒息。 我冷著臉,看伊克里斯對我的樣子彷彿在搖著他的尾巴。 他到底是天真還是狡猾呢? 看向他,脖子被束縛自己的繩子所約束著。我在他遭受我的責難後,把戒指放在桌上。防止他真的哭出來把眼淚都掉在我手上,喔不,現在是眼淚佈在我收回手的臉上。 「伊克里斯。」兩隻無生機的眼對上我的,我冷靜地叫他。「從我給你那把劍開始,你是我的騎士,而我是你唯一的女士。」 「......」他一如既往的沉默。 「不要忘記事實。」他的士氣恢復的很快,我對此眨了眨眼向他微笑。以至於他無法判別我說的是真是假。 他望著我的眼,灰色裡多了些朦朧。 「......是的,主人。」 ﹝好感度54%﹞ 這進展挺迅速的。 終於阿。終於過半了,我因滿足而笑了出聲。手再度撫上伊克里斯的臉頰,「既然這樣,我們就來履行你騎士的義務吧。」 我抓起桌上的紅色戒指,戴在食指上,把手伸向他。  「護送我到一樓吧。」伊克里斯一如往常般握住我的手。 伊克里斯才剛領著我至一樓,就遇到準備完全的公爵和管家從房內走出來。 「父親。」隨著他們走到前門,便發現我從樓梯間走下來停在那。 「下午好。」我先微笑問好,不過公爵只是盯著我,許久沒有回覆我,「......父親?」就在我困惑地呼喚著公爵,他張嘴咳了咳。 「你那裙子是怎麼回事?」 「嗯?」我因他沒禮貌的指著我感到冒犯,喔還有沒回問好。 我的裙子怎麼了嗎?雖然在這之前我總是注意不要揮霍錢財,但這樣才是佩涅洛佩原本的行頭。 公爵倒是點名自己的不滿:「以一個尊貴的淑女來說,怎麼能夠還沒成年就......」 「下午好,小姐!您今天真美!尤其是那身裙子,那顏色真配您戴的珍珠耳環。」也是在那時管家突來的讚美打斷了公爵的話。他真是聰明優秀的管家。 「真的嗎?我為這身裝扮想了很久,聽到管家這麼說我很開心。我看起來如何?」我笑的像是朵炫麗的花,管家給了滿分的回答。 「漂亮極了,閃耀地我都看不清了呢。」 「謝謝管家,因為你這句話我接下來的心情一定都會很好!」 「咳咳!」公爵很明白的展示出對這段話的不滿。 哈!你這樣和我打招呼真是有禮貌。我暗自哼了哼聲,悄悄地望著公爵。許是聽到了我的保證,他轉身離去。 「妳

惡役只有死亡結局57

 — 離狩獵祭只剩一天。黎明破曉,我被迫被女傭叫起床,讓他們把我弄得煥然一新。因為狩獵季的前一晚,總會在皇宮舉辦晚宴。這次的宴會定會比前些次的盛大許多,各國的皇宮貴族都會前來參與。  無視於僕人們的舉動,我睡眼惺忪抱怨著,任由她們拎著我濕透的長髮。 「為甚麼要這樣大費周章呢?我明天還是要砸起頭髮穿套裝去打獵的。」 「就是因為如此,您今天才更該要認真打扮,驚豔所有人並且奪得當場最完美男人的注意!」艾蜜莉口無遮攔,其他自早上從外頭被派進來的女僕更是齊聲附和。 「是阿,小姐!」 「今天您一定會成為狩獵祭的女王。」 「沒錯!去年克林斯夫人得到頭銜,她的小孩都為她感到光榮呢......」 說到此所有的女僕原本嘰嘰喳喳的,都禁聲了。艾蜜莉從鏡子裡的倒影望向她。房間裡的氣氛頓時塌陷下來,她可是在談論主人的黑歷史,她正恐懼於被我責罰會失去正跳動的心臟吧。 「那件事啊,可跟我無關。」我為口誤的女僕慷慨解難,想著她們討論不已的狩獵祭。 普通模式裡沒有多加琢磨,但這次的祭典並沒有限制任何性別參與。前些年,對於祭典選出冠軍人選的制度......十分奇特,即使當事人沒有參與狩獵,只要有多少人支持就越有可能勝出。當然囉,如果獵到難度極高的動物,大至熊、老虎所計算的分數更是截然不同。因此,男人們都竭盡所能獵到分數高的動物,並且獻給自己心儀的女性以示求愛。 狩獵祭更是變相著代表女人之間的戰爭,看來是來證明誰是大家崇拜的女神吧? 克林斯伯爵夫人去年獲勝,還得歸咎於佩涅洛佩讓她不好過。男人們介入了那場比賽,全因對著伯爵夫人的同情,誰讓她差點被佩涅洛佩這條瘋狗所咬傷或是該說拿著十字弓的大猩猩?隨便啦。 或許這正是前些日子公爵總嗤笑的事。可惜的是我只在乎自己的性命,其他一概與我無關。 「阿。」也是在那時,頭被拉扯了一下,把我從回憶裡扯出來。 「唉阿,傷到您了嗎?小姐我很抱歉,真的對不起。」那名女僕正試著把我的頭髮弄乾,聽到我出聲,趕緊鬆手往後退了幾步。 「沒事了,繼續。」我點頭催促她,我點頭催促她,對他們說出好似我在自言自語的話: 「大家別太擔心,我自有辦法。」 「......甚麼?」 「有機會我就去抓。」我這般說詞讓女僕們不解。 「甚麼,小姐?」 「收到最多獵物的女人。」 「......? 」 「適度地觀察那些女子,拿十字弓射她們再偷走獵物......」 「喔天啊,小姐......」 那只是為了恢復歡樂

惡役只有死亡結局56

 — 這真是......很尷尬。 他怎麼在這? 撇除萊納德和德瑞克的組合,兩個男主角出現在同個場合在遊戲中非常之少見。在這慌亂且無預警的發展中,他背誦般低沉的開口:「佩涅洛佩●埃卡特。」 冷意從背後襲來,這可不妙。 先不管這,要趕快脫離現在這個狀況。我趕忙要伊克里斯收回手,但撫在我身後溫熱的手心,沒有讓步。 「......伊克里斯?」 我轉了轉自己的手,呼喚著他。可我越掙扎,他手上的力道抓著越緊。 「伊克里斯,鬆手。我會痛。」最終我抬起頭望著他,他灰色的眼眸望著我。雙方對視片刻,他終於鬆開我的手。他的手鬆開後眼神看著比先前冷漠,我趕忙脫離他的束縛,付出了剛剛為此沉默的代價。 「妳在做甚麼?」唯一回應我的是他的冷眼相對。 他這麼生氣幹嘛? 前陣子,他才和公爵報告自己已完成與騎士們協調的工作。幾天後,德瑞克也沒多說甚麼,這之後我也沒有做任何該被責難的事。  我服從般回答他,低下頭回應德瑞克的怒氣,「我在和我的護衛練習十字弓。」 「射擊隊很明顯就在左後方。」那眼神越過我盯著我身後的伊克里斯。 「不能妨礙學員訓練。」我附加說明,藉轉身的瞬間擋住伊克里斯來保護他被德瑞克惡言相向。 「而且我的護衛懂得如何使用十字弓,他能教我。」 「教妳?」我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諷刺,他頭上的數字危險的閃爍著。但我看著他的表情更嚇人,比以往黑著臉的樣子還恐怖。 德瑞克來回看著我和伊克里斯帶著輕藐的語氣,「妳沒有基礎常識嗎?把武器轉向自己的同伴,這樣妳能學到甚麼?」 「就因為我沒有常識,所以才要為了狩獵競賽練習,小公爵。」我沒有說出太多,造成該發生的爭吵。我無法阻止自己尖銳的回話,真想嘆氣。  「如果你是因為我擅自使用訓練場而不高興,我去別的地方。」 沒人回話,「走吧,伊克里斯。」我帶著伊克里斯走,只想著離開這。 就在我要走過德瑞克,他說:「去哪裡?」 我因為他突來抓住我的手,而無法移動。我驚訝地回頭望著他,對方一臉抑鬱。 「如果需要指導,我來教妳。」 「.....甚麼?」 「你。」他才剛說完就把臉轉向伊克里斯, 「如果沒有訓練的話,就回到你的部隊。」 對於德瑞克突來的命令我沒有任何意見, 無論誰來說甚麼,伊克里斯都會成為我的護衛。不過要感謝德瑞克這合作無間般的默契,代表伊克里斯可以帶著領導首席的口諭回到部隊訓練。 所有軍隊裡,埃卡特的騎士都會遭遇職業上的興盛及衰弱,對他來說回到部隊訓練是最好的了。

惡役只有死亡結局55

—  萊納德說的對,當我現身於訓練場那些士兵才剛結束練習,場面混亂的很。看來今天沒有練射箭,遠處的箭靶沒有任何動過的痕跡。 我從邊上穿過,避開騎士們。最快的方法當然是越過他們,可剛剛才遇到萊納德那位二少爺我想還是算了。這段時間裡,我還是守規矩點不要製造出個甚麼才好。 終於走到射擊場,弓箭上旋,緊握曲柄,站穩姿勢。我相信這一年前身體的主人會使用十字弓。 「......怎麼回事?」 雖說我相信,卻也發現弓箭的前端配上曲柄的拉力......非常不穩。站在這只單單舉起十字弓是簡單的,要瞄準目標卻讓我不自覺顫抖,這才意識到這弓箭很重。 「她真的有要射擊嗎?」 我不能這樣待站著不動,再次放下原本舉起的手,這樣可不會讓別人對我的抱怨消失。我根本就無法實施最後的動作,可我對怎麼射擊如何射出去一點概念都沒有。 甩甩手腕,我再次舉起十字弓。這次我要在手承受不注重量發顫前射出去。 「您用那個握法,是射不出去的。」突然間我身後有股暖意靠近,一雙手溫和的靠過來依附在我顫抖的手臂上,那是雙強而有力的手。我想著在這有限範圍內要轉過去看他。 「主人。」  轉過去看是沒辦法了,他貼在我身後那身硬板子組饒我這麼做。 「......伊克里斯?」直到現在我才回過神,發現自己被個人圈在他的雙臂裡。 「這是.......」 「噓,您要向前看阿,主人。」真丟人,我的手在顫抖,他卻在我的耳邊說話。 「獵物就要跑走了。」我試著在他的聲音下鎮定,我的背全倚靠在伊克里斯的胸膛。基於某些原因,唇舌乾燥使我咽了咽口水。 「從左手開始,右手瞄準目標,雙臂貼近胸。」他緩緩的移動右手,很成功的支撐著十字弓,接著帶領我到對的位置。 覆蓋在我手上的這雙手,只讓我感覺到猶如本能的溫暖。比之更多的是,他的鼻息間全圍繞在我的脖頸上。 這次他更是把左手全部覆蓋在我的手上引導我,在這過程我發覺我的姿勢重新矯正,維持動作已經不覺得吃力了。 「主人,呼吸。」 我聽到了淺淺的笑聲,就在我耳裡。在這之前我認為正中箭靶紅心是不可能的,接著板機扣下了。正中紅心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射中了! 「您做的很好。」   重疊的體溫讓我汗流浹背,此時手上溫暖的體溫開始往下降。下一刻伊克里斯便退至一旁,和我不同,他全身乾淨清爽的好似剛剛沒有站在我背後。 這轉變讓我吐了口氣,把十字弓放下。 「訓練結束了嗎?」 他聽及此,轉過頭看我,閃爍的光芒早已消逝。伊克里斯奇異地看著

惡役只有死亡結局54

 — 和管家確認完訓練場的訓練時間到傍晚結束,我無聊地翻著書等著日落到來。  「唉,身處於遊戲中,還要練習世界上絕無僅有的十字弓。」雖然有些煩人,卻也別無選擇。在收到皇太子到威脅信之後,我只能想著要怎麼保護好自己。 好消息是我現在已經擁有能夠保護自己的武器了。我不會像公爵擔心的那樣,對惱人的女士進行攻擊;相反地,我會攻擊那些打算要我的命的男人。尤其是那個皇太子,最危險又最需要防範的人!如果我射偏的話,會因為攻擊皇室成為死囚而喪失生命。 只要這個十字弓像公爵所說的那樣,會發動魔法讓別人失去真正的記憶就夠了。 真是完美! 我眼前想像出皇太子的被我攻擊後昏厥的樣子,接著幻化成泡泡消失。 這只是個防禦性武器,我試著說服自己冷靜下來:這不是拿來殺人用的,所以不用額外加上自己多餘的想法。 過了一會兒,太陽從邊界消失。我早已換好便於狩獵的服裝準備出門。在伊俄卡帝國貴族女性因為她們極少參與狩獵,而沒有正規分列式狩獵服裝。所以我穿著緊身吊帶褲,穿著馬甲式的皮背心,站到鏡子前。原想著穿男人款式的衣服會很可笑,但看清鏡子裡的身影後......還滿不賴的麻。 「哇,穿在您身上真好看!」 當然囉,人要衣裝。我看著像是神話裡的阿提米斯,能夠在行動間透露出神技能的女戰士。我笑著拿出十字弓,看著重如泰山,時則輕如鴻毛。一年之前,真正的佩涅洛佩經常使用它。但我現在拿著它,可沒有熟悉的感覺。檢查完確認一切妥當,捆著十字弓走出房。 「哇!」 至今為止遇到我的僕人,看到我後都抽了一口氣再佯裝平靜低頭經過。以往走過這迴廊,我都被那些僕人忽視。我手上拿著十字弓出現自他們眼前,看著挺可笑的。 我以後要經常帶著十字弓到處走,尤其是我外出散步的時候。往後的每次我才能像今天一樣順利外出。通往訓練場的道路冷清又安靜,不曉得是否有人故意把大家疏離這 。 這個想法隨著前頭出現的身影而消逝,夕陽可以把粉紅色襯地火紅,事實上,看起來和我的髮色一樣。在辨識出那頭頂上﹝ 好感度17%﹞ 後,我只想著轉身逃避。轉瞬間,我倆的眼睛對視上,又如一陣雷轟。 還不如死了吧我.......我在內心深深的嘆息,到底為甚麼隔這麼一大段距離還能看出模糊的我呢?不敢相信在此遇見你,我的頭號敵人。厄運果真只發生在我身上。 該怎麼做呢?前些日子才大言不慚的抵抗他,才隔多久就要和這傢伙打招呼,萊納德啊!現在都對到眼還想著轉身離開是否很可笑?大膽的面對他吧!

惡役只有死亡結局53

 ─ 我張開嘴巴想著公爵到底在講甚麼鬼東西,他的意思似乎表明了要射殺誰都可以。 「呃恩父親,那是甚麼意思呢?」我有些口吃 ,試圖問出我所會意過來的意思是否如此。 這舉動似乎碰到了公爵那驕傲的自尊,高聲的對我說著: 「嘖,不要像個傻子一樣把汙點放著讓人家說嘴!」 我無言,原來是在提之前的事。 「人們隨著昏倒會跟著失去記憶,不要留下證據讓他們指證是妳出手的。明白嗎? 」他看著是在安撫即將發生意外的、不成熟的女兒。 在這之前我可是根據傳聞聽說,你把我關禁閉一年只因為我試著拿十字弓殺人。現在你把弓箭加裝可以讓人昏倒還能失憶的武器,而不是阻止我去做...... 天哪,公爵太有權勢了吧! 或者我該說公爵認為佩涅洛佩早已超出他可控制的範圍,如果是這樣那也太棒了。 「為甚麼不回答我?」公爵看著我都不說話、放空的樣子很不滿。 「是的......」我迷亂回著話。要我說出我會保持大家閨秀而不把人當動物獵......好像不符合人設。 「謝謝父親,我曉得了。我會好好使用它的。」既然事已成舟非去參加不可, 「只要隨身帶著我就會沒事的。」 隨著我神聖的態度,公爵咳著:「我本就打算在你把這件事全盤托出後給妳,我找妳來不是要責罵妳。」 又一句意外的言詞,我只沉默地瞅著他,「如果妳都了解了,我們就在此打住,回你的房間去吧。我們聊好一會了。」 他露出怪異的笑並且挪了挪位子,他應該是不曉得要繼續和我說甚麼。呼聲讓女僕進來幫我把十字弓帶上樓,順帶要我即刻離開。我回頭望了望空空如也的桌面,遲疑地邁開步伐 。 「哦,我......」 「嗯哼?」公爵坐在那困惑地看著我。 唉阿,不確定到底要不要這麼做。但我還是給出了我原先帶在身上的,「父親,我有東西要給您。」 和我給艾蜜莉時不同,我取出不算有任何包裝的東西,用我的手帕包裹住的小盒子。打開後我小心翼翼地遞給公爵。 公爵隨著眼前所見而感到驚喜,眼神自觸即銀色物品編上還刺繡著精巧的工藝。「這是......護身符?」 「上面鑲有傳送地點的危急魔法。」 「這.....為何妳......?」公爵的表現就好似從沒預期擁有一座花園的他,會收到女兒從花園摘取的花朵。 我試著把愚蠢的佩涅洛佩從腦海甩出去,有禮的回答: 「狩獵季的這幾天,貴族間很常會交予禮物給要參加祭典的人。」 「禮物?」 「是的,聽聞今年祭典會有他國的貴客來訪,順道帶著他們的奇珍異獸。」 「是沒錯。」 「以防萬一 ,

惡役只有死亡結局52

—  「他只是個沒有用處膽大包天的騎士,只會汙辱女士。」 不清楚他那麼氣的原因,我睜著眼盯著他。 「他們都是侍奉權貴或大家族的,又不是對我,是吧?」 這件事在我把伊克里斯帶離做護衛後就結束了,我不需要不認得公主是誰的皇家騎士。不只是針對誰,而是所有的騎士。相較於餓死,那些詛咒對我沒什麼。要不是伊克里斯受困其中,我是不會站出來的。 「佩涅洛佩,妳怎麼......」公爵可不這麼想。他迷茫著盯著我,在想怎麼開頭。 「所有侍奉大家族的人選裡面,也包含妳在內。只要妳是埃卡特的成員一天就不會改變這個事實。」 「我有伊克里斯就夠了。」 「我不是在談論護衛!」 「我在告知您伊克里斯也是在侍奉我,父親。」 我不想在這個節骨眼讓醫科里斯失去焦點,於是我重申道。 「前些天我有跟您提過,我不願帶著沒有意願保護我的人。」 顯然什麼都沒改變,撇除伊克里斯成了穿有一身好裝備的學徒外,也不會再像僕人一樣被叫去做雜事才對。 「昨天是狩獵祭的第一天,只有一個人護著我的安全。」 這是事實,我沒有在像公爵捍衛什麼。那些互相汙辱人類而沒有做出任何舉動,或是假裝自己不在一塘混水當中的騎士,不可能成為我的騎士。 「呼......」公爵做在那帶著黯淡的臉深呼吸,可能他看出我眼神中的堅定,認為無法說服我。他小聲地詢問我,對這個話題早已疲憊不堪。 「所以妳昨天買了六百根木棍是嗎?」 那樣有六百根嗎?我完全沒有去關切自己買了多少。 現在我稍微能理解為何管家早上時這樣子急忙進來我房間。 我早已暗示要把伊克里斯當騎士了。 「我對他的事感到很難過,所以買了個魔法劍給他。」 「佩涅洛佩,把空白支票花在這種事上......」 「請別對我太苛刻,父親。」我開了口打斷他說話。 「您把它給了我是為了讓我放輕鬆。」為了看起來像是最可愛的小女兒,我說這話時帶了些模仿。為了讓他不要在發牢騷。 表現出如此害羞的樣子後,我拎起茶杯。這一切都讓我口乾舌燥。相信公爵不會因為我打斷他說話而大怒......吧?以前的我總是像傻子一樣裝可愛。若是公爵堅持要為昨天的事大怒,我也只能送他禮物順便裝可愛一次。 這一段的劇情走向有些偏掉了。為甚麼我總是遇到這種事呢? 我望著公爵的面容,心想著:想得到感冒所以喝冷茶,所以當茶再回 溫一次,就再喝一次。這樣真自做自受。(這裡有點雙關,Cold 感冒和Cold tea冷茶都有Cold) 該說甚麼呢,公爵只是望著我喝茶的

惡役只有死亡結局51

 – 如同早上一樣,管家在午後進到我房間順便捎來了公爵的傳喚。 「我父親?」 「是的。」 我的心痛了一下。並不是因為公爵的傳喚而痛苦,是因為有太多事要面對了,我還沒有做好面對最大判決的準備。 難道是因為和萊納德的衝突?還是因為自軍營鬧的那一齣?又或是因為我用支票購買了一堆武器?第二項是最符合目前走向的。萊納德不可能在這個歲數還跟父親提起兄妹之間的爭吵。 我照公爵的意思使用錢,卻不曉得要如何告知。 「 不要因此而喪氣。 」許是察覺到我的不安,管家給予我暗示。接著他指明了還有事情要做, 「我們走吧。」 我沒有多想,起身跟著走了。 「父親,我聽說您找我。」抱著微妙的心情進入公爵辦公室,他正坐在沙發上歡迎我。 「對,坐下吧。」指著他對面的空位說道。 遊戲中轉變最大的或許是公爵對我的態度,不再屈辱我。 這代表我不再需要跪地求饒。沒有任何疑慮,我坐 在指定位子上。他抽出夾在嘴邊的煙,問我: 「要喝茶嗎?」 「只要是您給我的我都很樂意.......」 「夠了,出去。」在我們身旁準備倒茶的女僕,對於公爵的勸阻有禮的鞠躬冰且安靜地離開。 辦公室又再次被尷尬的氣氛圍繞。試著回想下,這是我第一次和主要腳色坐下來好好喝茶。 每次我進來,事情都很簡潔。差不多都是為了生存下來,只想著快些離開。撇開我內心深處的想法,確實沒人待我像個普通人。現在眼前這一切都能微微的證明一切都改變了,卻也更能感受到苦澀。隨著我這段思維飄過,公爵主動拿起茶壺幫我倒茶。 「......謝謝您。」我咕噥著說出道謝,不是很想拿起茶杯喝茶。 公爵則先聞了刺鼻的薄荷味才輕啜一口茶,停頓了一會後才開口, 「佩涅洛佩。」 「是的, 父親。」 「軍隊中有件騷動。 」如預料中,他是為了突擊的事。他們沒有通知公爵是希望萊納德來處理分針嗎? 「......是的,騎士之間有些爭吵。我很抱歉聽到這件事。」我點點頭,就像從前那樣從嘴裡說出道歉的話。 喀拉—公爵的眼神變的犀利,茶杯放下時造成了碰撞聲。  「解釋整件事。」 「我相信就是您所聽聞的那樣。」我不想製造錯誤的訊息,解釋事情可跟我的人生一點關聯都沒有。 公爵動了動沒毛,似乎不滿意我的回答。 「我當然知道自己聽到了什麼。」 「您是指我現身於軍營裡,直接讓伊克里斯差點扼殺一位騎士的性命嗎?」他巧妙地重複我的話,很顯然即使沒有軍營裡的眼線。還是會有人為了見證對公爵的忠誠度,把所有我的過錯都指出來

惡役只有死亡結局50

– 我現在只能把小角色踩在腳底,面對萊納德這種帶頭霸凌的一點辦法都沒有。所以我沒有再提該怎麼辦。 我依舊每天如履冰般在他們的鄙視和謾罵下活著。 「......你和我,人生都很糟糕。」 接著我大笑出聲,如果是我也會選伊芙。而不是活過底層的我自己,即使現在的我看似逃出深淵了。是我自己選擇這劇情走向的,因為我曉得要贏得一無所有之人的喜愛,比伸手皆可得所有之物的人相比要簡單的多。 「過來,拿著。」我是不可能再普通模式露出喜悅的表情。 我鬆手,把項鍊交給他。 「這是......」 「這像玩具其實是把劍,試著從握柄拿看看。」 他低頭望著手上的項鍊,看著不相信我。 「快點。」在我的催促下他放棄猶豫,拇指和食指拿住項鍊。 也是在那刻,一道光從他手中竄出,下一刻一把利劍出現在伊克里斯手上。 「阿。」伊克里斯望著這突出的劍。和其他劍不同,外表崎嶇不平也沒有任何珠寶裝飾,卻能從劍峰看出不同的光芒。 我還在想著要為假貨要對方還我十倍的價錢,沒想到是真的。 無所謂他是否為劍的主人,伊克里斯此刻穿著嶄新的配件,手拿著巨大的古劍,看著還挺像樣的。不會有人把他和奴隸連想在一起。 此刻我能感受到身旁少許的人都在觀望他。 「這是,為甚麼......」伊克里斯問出口,望著手中的劍。但話說到一半話音就卡在喉頭。 我給他些許關於劍的提示, 「伊俄卡帝國不允許奴隸拿劍。」 「如果你沒有改變主意把我當主人的話,這個物品的所有權我打算......」我停了下來,想說他會不會說什麼, 「只給你。」 伊克里斯的瞳孔在項鍊轉變為劍的同時跟著放大,直至現在。 「你的打算是?」 我一開始沒打算送他禮物的同時又威脅他。原本想著學伊芙那樣,說出關鍵的台詞:無論你是誰,永遠都是我的騎士。 哈哈,但我現在看著我的任務目標定在那不動猶豫不決,著實令我感動。從我提起霸凌的事,我就決定把伊芙那感人的淚水和著這混亂的空氣吞進去,以威脅作籌碼。 「是要選我給你的劍,或是回去接受奴隸的本分。」 伊克里斯只盯著我不說話,反正我自己都放棄一半了。如果他不要,我就把它帶回去給公爵或是德瑞克當禮物給他們。 說時遲,那時快,伊克里斯搞舉著劍,接著喀嘎—— 劍刺進去木頭製成的地板。 「你......」 在我為他突來的作為吃驚時,他單膝下跪。有些粗暴地抓起我的手,緊抓著剛剛還隨意垂著的手不放。 「作為您唯一的劍,我在此保證永遠的服從及忠誠。」 伊克里斯緩緩地

惡役只有死亡結局49

 – 雖然一臉疑惑我還是問出口: 「這不就代表沒有魔法就不能使用?」 「長期訓練的騎士多少都會發掘出瑪娜,否則無法使用魔法。」 「恩亨。」 他也表示他懂得不多,我輕咳試圖把話題轉移回來。 「我不曉得伊克里斯是否有魔法。」 「不用擔心,小姐。我在帝國銷售武器十年多了,我非常確定,那個奴隸......」 當他用狡詰的語氣說這些,看像我的眼神後改口: 「我不是那個意思......但您的護衛很厲害。我當販賣商超過三十年,但我從未看過魔法如此強悍遍佈周身的情況。 」 「真的?」 「是啊!」 我不想說那是吹牛,但〝他將會成為劍的主人〞這個想法把我拉回來。 「其實呢,這把劍非常稀有我們甚至在黑市高價販售。但它過於昂貴,騎士們又主要追求有花俏外觀的劍。」 店主悄聲道,「可憐的小寶貝。」 「縱使這把劍沒有鑲任何魔法在上面,但是由稀有的礦物質所製造的。到底是怎麼製造而成的呢?是從多年前就滅絕的小矮人領土那從鐵礦裡提煉出的鐵。」 「很好嗎?」 「而且無法複製出來,都是獨一無二的。這是他們的祕方。」 「這是最好的之一。」 我只聽懂半點,只能默默的點頭。 「如果製造的越細小,刻入的瑪那就越少。如果您所在的地區不能帶武器進入,戴著這個誰都不會發現。」 「比方說......即使是在皇宮裡?」  店主點點頭,接著望了望沒有人的房間,小聲的說: 「要暗殺是最完美的。」   太過火了。按常理來說,誰會想到是用這種精巧的武器而非毒藥或是其他? 因為很滿意這把劍,我沒有表現過多的情緒。 你不能展示給任何人看,卻能隨身攜帶。 這讓我想到了小型的匕首,但比那更好。只要伊克里斯能使用的武器,不管是鑲上魔法或是玩具般的劍項鍊。 「我要這個。」 「謝謝您,女士!我從未想過我的小寶貝能有您這樣的貴客!」 店主含著眼淚問我, 「您也要把這個送去宅邸嗎?」 「不,現在就給我吧。」 這之後,就在我打算離開店鋪,一個閃亮亮的東西映入我的眼。 「這是甚麼?」 在這眾多武器裡,它看起來如此閃耀優雅。在金鑰裡刻了一串字,字的周圍閃爍著寶石。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這種東西。 「這是一種護身符。」 「護身符?」 「是的,隨著狩獵祭到來,女士們都盛行購買護身符給參加祭典的人,無論是自己的愛人或是家人,」 「......真的?這有甚麼功用?」 「只要身處危險的環境魔法會自動啟效,在原石上都會鑲著魔法寶石。」 「什麼樣的魔法?」 「那要看持有者。

惡役只有死亡結局48

 – 我對於這微妙的轉變感到驚喜,許是我從前都沒注意過。 伊克里斯幾歲呢? 光看他的外表,只覺得異常年輕甚至有些幼稚。 許是因為是遊戲的原因,我無法記清他的年紀因為我沒辦法記住所有人的簡介。但是呢,普通模式裡是在伊芙回歸後花了一年才玩完所有路線。伊克里斯則在故事的結尾與伊芙結婚,在她成人禮結束後。這個世界裡十八歲生日結束後就是成年了。 而現在伊克里斯是...... 那代表他起碼十七歲了。 而我已經二十歲了,總是說是我尾隨勾引年輕靈魂。 所以說為甚麼都說是我勾引呢? 我靠近看著伊克里斯消退紅暈的臉頰,想著這個問題。 「小姐,我們到了。」 馬車隨之停下,是時候獎勵迷人的奴隸了。 ***** 「歡迎光臨!」當他看到馬車上的埃卡特家族家徽,店主跳出門外來給予九十度的鞠躬。 「這裡是全帝國販賣魔法劍最好的地方嗎?」 「是的,小姐。我們店提供各式各樣的稀有的武器,尤其是劍。儘管提出要求!」 「伊克里斯,跟我一起進來。」 我站在馬車邊叫喚他,他猶豫了,好似他決定好不要跟著我一同進去。 「歡迎!」 當我再次催促他,他沒有一絲停頓直接走到我身後。 「有沒有甚麼特別鑲上魔法的刀劍?」 我決定先買主要的東西,但是店主好似我提出的需求非常奇特一樣。 「您是指木劍嗎?我們有木劍但我不曉得該如何加強它。」 「沒有?」我為此皺眉,是因為管家推薦我是因為它的有名,我還為此對他的敬業抱有幻想。 「歐!我們能為了您客製化!」店主看到我露出的表情後,立馬說道。 「但在木劍的琢磨上很少有人花這麼大的巧思,因為木劍訓練完後就劍了。」 「恩。」我覺得挺尷尬的,他在劍的琢磨上太多了。 「我們沒有特別把魔法鑲在木劍上,但有很多古老的木頭,因為他們的年代久遠而不易損壞。 」 「先帶我轉轉吧。」 接著我們進入只有木劍的房間。 對我來說,只是到處看看聽著店家喋喋不休。說實話,不論我怎麼看只覺得是顏色上的差別。 「有喜歡甚麼嗎?」 我把選擇權交給伊克里斯,但他只是搖搖頭。 「......我不知道。」 「這個不好嗎?」 「不是的.......這看起來和軍營裡的木劍一樣,選這個就好了,主人。 」 「那可不行!」 一聽伊克里斯這麼說,店主大喊。 「這裡的所有東西都比真的劍還堅固!特別是生長在精靈森林裡的泡桐屬種,堅硬的可以直接把稻草劈斷......!」 不論有多好,只要收禮的人不能選擇自己要的,就沒有任何用。 「我不能幫上甚麼